親愛的馬丁：
你善意的來信，給我相當的滿足，信中意喻我在美國的努力，除了交響樂部分，並非全然沒有成果。

我很高興我能樹立範例供你參考，我自己本身並沒有老師，所以深知如何找尋方向，尤其是正確的方向是困難所在。這不只是音樂的，生活中亦是如此。以一個來自Steyr的小男孩，成為一位世界公民，發展的過程是如此的漫長與艱辛，而我似乎仍在成長呢！

也許當時的你太年輕，沒有注意到我非常小心，試著引導你脫離出你與我一樣狹隘的環境。據我所知，每一個重要的人，都要充分發展自己，必須跳脫出他們童年的限制，而且也只有我們自己才能完全地、有效地奉獻我們自己被賦予的責任。而且我們必須要有能力，忠實地去實現完成。這個意思就是懂得付出，藝術是個禮物，教學亦是如此，雖然我們會得到報酬。如你所知，我們假裝教一小時而只教一點點，或者是只教幾分鐘卻給人難忘的印象。

所有的中國學生對你讚譽有加，也喜歡你，這也讓我不由自主地與有榮焉。再一次，謝謝你的來信，並向你的夫人致意。